阳光从正午的炽热渐渐转为黄昏的暧昧,窗帘缝隙间漏下的光线,在地板上拉出细长的影子,像时间本身在无声地流淌。
房间里,交织着汗水、香水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空气仿佛被我们的情绪浸透,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空间里。丁洁推掉了今天所有的赌局,手机被她随手扔在地毯上,屏幕还亮着未发送的消息界面,我们谁都没去管它。
我指尖刚触到她腰际的痕迹,那片青紫的皮肤微微颤动了一下,她却猛地拽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掌按在她左胸上。掌心下传来紊乱的撞击,像只垂死挣扎的知更鸟在肋骨间扑棱着翅膀,试图逃离却无处可去。那心跳的节奏快得让人不安,像是在诉说某种隐秘的恐惧或渴望。
“皮肉算什么呢……”她笑着仰起脖颈,露出我昨夜留下的咬痕,牙印边缘泛着淡淡的红,像一枚残缺的印章。“这里……”她抓着我的手指往心窝里摁,力道大得几乎要刺穿皮肤,“早就千疮百孔了。”
暮色如墨汁般在房间里晕染开来,窗外的世界渐渐被夜色吞没,只剩高楼的霓虹在远处闪烁,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狂欢。丁洁像只饱食的幼兽蜷在我臂弯里,肌肤上还泛着情事后的薄红,像是被欲望烫过的痕迹。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与窗外渐起的霓虹闪烁同频。
我拨开她汗湿的刘海时,她本能地用脸颊追寻着我的掌心,像只依赖主人的猫,柔软得让人心动。
“天都黑透了?”她含混的嗓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纵欲后的沙哑,慵懒而低沉。我望着玻璃窗上倒映的都市灯火,点了点头:“饿了吗?”
她突然笑得肩膀发颤,牵动全身酸痛的肌肉,笑声里带着一丝自嘲:“你瞧我这样……”指尖无力地划过自己青紫斑驳的腰侧,轻轻一按就疼得皱眉,“还下得了床?”
我替她揉捏着僵硬的腰椎,指腹在她酸痛的肌肉上缓缓移动,她发出幼猫般的呜咽,低低地哼着,像是舒服,又像是撒娇。她索性把整张脸埋进我的颈窝,发丝间飘来暧昧的气息,钻进我的鼻腔,像一剂让人上瘾的毒。
“让外卖送餐上来……”她闭眼蹭着我的锁骨,声音软得像滩融化的蜜,“今天……我们就在这张见证我们的床上用餐……”
手机屏幕在枕下固执地闪烁,一个号码跳动了十七次,像是不甘心的催促。她瞥了一眼,冷哼一声,干脆利落地关机,金属机身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一记结束的钟声。
在这个被我们偷来的夜晚里,两张疲惫的躯体交叠成避世的孤岛,彼此依偎,彼此取暖。窗外的车灯如流星划过,高楼的霓虹依旧在演着纸醉金迷的戏码,喧嚣而虚伪。而这里,只有两具坦诚相见的身体,在彼此的体温里赎买片刻的真实。
丁洁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口画着圈,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鸟。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她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梦里遇到了什么美好的事。夜色深了,房间里只剩我们彼此的心跳声,低沉而有力,像一首无人知晓的挽歌......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又陪着丁洁折腾了一天一夜。
虽然老头子从小给我打了一点古武底子,但也就是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水平,勉强算个野路子。可即便是这样,我也真有点招架不住了——再来一轮,我怕是要直接交代在她手里。
"不行了,真不行了……"我喘着气摆手,果断拒绝了丁洁再次发起的"邀请","三哥那边找我有急事,我得赶紧过去。"
她斜倚在床头,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件丝质睡袍,领口半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那双勾人的眼睛微微眯起,红唇轻抿,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哦?玉京找你?这么巧?"
我干笑两声,一边迅速套上衣服,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找的借口太烂——三哥要是知道我拿他当挡箭牌,估计能笑掉大牙。
"真的,特别急,人命关天那种。"我故作严肃,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可信一点。
丁洁没说话,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眼神幽幽的,活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亏心事。那目光盯得我后背发凉,仿佛有把小刀在脊梁骨上轻轻刮着。
我赶紧加快动作,几乎是落荒而逃。临走前,还听见她在身后幽幽地叹了口气:"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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