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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送过文件,还有…李总!”杨秘书回忆道。
一听“李总”,穆棋生弯腰在电脑上调取自己办公室的监控。
李贯帆的确来过,但监控有异样,被做过手脚,导致他从门口进来后,人影消失,办公室恢复空荡无人的状态。看上去就像是中间最关键的那部分,被剪辑掉后用另一段接上了。
有一团火从牙根烧上来,烧得牙龈隐隐作痛。
“李贯帆呢?”穆棋生阴冷地问。
“李总今天没来,请假了。”杨秘书公事公办地回答。
好!好的很!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请假,就今天办公室丢东西请假,说这件事跟他没关系,鬼都不信!
眼里染上沉寂的黑,血红从中蔓延开来,穆棋生已然起了杀意。
而不远处的杨秘书在心里偷偷捏了一把汗,还好穆总没有拿去鉴定真假。他做的视频,连李贯帆来过的这个片段都是从以前的记录里提取出来,剪进今天的监控里的。
被众多人惦记的李贯帆不知道,死神的镰刀高悬于他的头顶,还一副安枕无忧的样子,陷在情人的温柔乡里。
“哎呀,宝贝,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他一直很喜欢这个小情人,是如今很火的唱跳组合里的成员。只不过这个爱豆平时行程太满,都没时间出来约会。
今天他忽然提出见面,简直把李贯帆乐坏了。赶紧推掉公司的事务,来到他们平时开房的地方。
“人家想你了嘛~”小情人趴在这只大蛤蟆不断起伏的胸口上,后脑勺背对着他,没有刚刚撒娇时的娇柔做作,而是正不屑地翻着白眼。
想你了,呕!谁会想你,也不找镜子照照自己啥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无利可图,我才不会委屈自己。
可惜李贯帆没有自知之明,因为他一贯不照镜子。
等办完事,李贯帆露出酒足饭饱的满足笑容,准备抽根事后烟。
一打开烟盒,发现全空了。霎时间觉得有点扫兴。
小情人已经穿好衣服离开了。李贯帆想了想,反正留在这也没啥意思,干脆下楼买包烟。
他们把落日余晖最后一丝光芒熬干,在声色犬马中荒唐地拉下黑夜的幕帘。
从超市出来,叼根烟,路过一个暗色沉沉的巷口,一只流浪狗从里面猛的窜出来,凑到他的腿边,试图引起路人的怜悯,讨些吃的。
“去去!”李贯帆一脚把它踹开,被踢在柔软的肚皮上,流浪狗疼的呜咽出声,脏兮兮的毛发黏在眼睛周围,被流下来的泪水冲刷出道道蹊径。
它蜷缩起肚皮,回头望那人一眼,颤抖着身体往前走去。
万事皆有因果报应。
李贯帆看那狗还回头瞪自己,又想上去追加一脚。这时有几个陌生的身影悄然靠近,一把用棍子敲晕他,然后用麻袋套住。
“快!上车!”他们把人抬上同伙开来的面包车里,身手利落地关上车门。
李贯帆醒来时感觉自己处在一片黑暗中,耳边有清透的水滴声传来。
片刻,头顶的麻袋被拽开,他下意识用手挡住眼前刺眼的光。
白晃晃的灯泡下,一个巨大的废弃工厂显露它颓废的面貌,水滴从废弃的自来水管里冒出来,空旷寂寥,李贯帆心里油然升起惊悚。
让他脊背发凉的不止这些,还有牵着几条犬,坐在不远处的张全马。
那些狼狗体型比市面上的狗大很多,面露凶光,尖利齿牙间似乎还有血沫。眼睛眼冒绿光,像幽冥地府里,啃食尸体为生的地狱犬。
“小李啊。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张全马看看自己的指甲,一眼都不施舍给前面的人。
“记…记得。张总,您这是做什么?”李贯帆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心里涌动着强烈的不安。
“那你应该还记得鸽了我两次吧?”说完抖抖他手上的链子,几只狼狗后爪刨地,做出起跑的架势。
“冷静!张总!您总得给穆总一点面子吧!”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张若宇等人的账全算到了他头上,李贯帆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哦,穆总——”张全马拖长音调,接着笑出声:“棋生怎么说的你知道吗?他说:大哥,我做主!大义灭亲,把他送来给你出气。”
他的笑声夹杂极致的嘲讽:“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在这?”
死到临头,居然不知道被谁推入火坑的。啧啧啧,真可怜。
“不可能!不会的!”冷汗从李贯帆额头不断冒出来,他蹬着腿向后倒退躲藏,可是工厂太大,根本无处遁行。
张全马懒得跟他继续掰扯,蹲下身子摸摸自己养的几条爱犬,轻飘飘地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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