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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处境岌岌可危,尽管绞尽脑汁、想尽办法,仍然逃离不开李贯帆的打压。
直到穆棋生的出现,这根救命稻草是他走投无路之下所能抓住的唯一希望。
李贯帆已死,张经理入狱,穆棋生急需找一个能帮他做假账的人。组长则需要一笔钱,足以买房生子的钱。
漂泊的人都希望在城市里有个家,一个可以让灵魂休息的地方。
“我帮你,但你要给我权利。”组长还记得自己当时说的第一句话。枪打出头鸟,他没有要求升职加薪,拿了第一笔钱,就继续守在自己原来的岗位上。
这一次,谁也不能阻碍他拥抱生活。这一念头犹如毒疮,腐烂地长在心口,流脓发臭。组长目光沉沉,打定主意,在黑夜里微笑。
第四十八章满眼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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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棋生来到江海别墅,一打开门,房子里黑漆漆,光线透过窗户折射进来,沙发上的人坐在寂静里。
他把灯打开,倏地一亮,“不开灯,做鬼呢?”组长遮住眼,淡淡问一句“张总呢?”
把车钥匙随手甩在桌上,穆棋生把双腿懒散地搭在沙发旁的桌上,不甚在意地说:“路上。”
“这事你怎么看?”穆棋生看他转着手里的魔方,眼里掩着戾气。
手里的魔方很快拼好,组长抬起头,“先转移吧,避避沈家的风头。”
好不容易在国内站稳脚跟,又得走,他不甘心。穆棋生放下双脚,点燃桌上的雪茄,
“都到了啊!”张全马也来了,穿着花衬衫,大步走至客厅。
抽一口雪茄,“就等你了,大哥!”穆棋生看向他。
“这次怎么露了马脚?”张全马双手叉腰,看着两人,奇怪地问。
“还不是顾庭深那事没解决好。沈明澜查着查着,查到我们头上来了。”拿起桌上的透明烟灰缸,抖落手里的烟灰,穆棋生吐出一口云雾。
“这次大概洗了多少?”张全马走过来,坐到他旁边,也从桌上拿起一根根雪茄,放在鼻子底下嗅嗅。
“一半。”穆棋生示意他走进些,半只手围成圈,兜火给他点上。
“嗯。好烟。”两根烟一起点燃,一时间整个别墅烟雾腾天。
组长闻不惯这味道,咳了几声,破风机似的把咳嗽声从脊骨里抽出来,再灌回去,风一刮就漏气——他打开了窗。
坐在沙发上的人眼里多少有点揶揄,调侃他:“跟我们多久了,到现在都还不习惯。实在不行,你也来根?”
他转过身摆摆手,拒绝穆棋生。身子靠在窗户前,压着很低的嗓音说:“这样吧。穆总把钱转移到国外,我去销毁账本。等这段时间过去了,重头再来也不晚。”…至于张全马,帮不上什么忙,他也使唤不了。
穆棋生没摇头也没点头,到底听进去了,微眯着眼想事情。他长时间不说话,给组长一种错觉,他在想法子做掉某人。
就在他以为听不到答复的时候,一句“行。”飘了过来。穆棋生已经按灭烟蒂,正捻着手上的黑灰。
“行什么行?治标不治本,要我说,杀了这两只烦人的蚂蚱,以绝后患。”张全马按耐不住,以往他看不惯谁,都是直接动手。
可这次不一样,“大哥。那沈家安安静静,实则跟军政两界都挂钩,你以为他们沈家出来的人都是吃素的?就近一点,现在就在本省的沈君耀,缉查组组长,外号:心细如泥赛菩萨,咬住犯人活疯狗。”
一想到这只疯狗他就心惊,当初一件陈年老案,线索不全导致犯人逍遥法外,证据不够且证人已经去世,这些统统加大了办案难度,上上下下查不下去,就他紧追不舍、死咬不放,最后居然还给破了,破格纳入缉查组。那会沈君耀很年轻,才20岁出头。
时间带给他的只会是越来越多的经验和沉淀,谁也不知道现在这个人走到了哪一步。穆棋生不能冒这个险。
随意惯了,对于小弟担心的这些,张全马嗤之以鼻。一辈子待在金钱和权势堆积起的宫殿里,让他长时间被利欲熏心的人捧在高处,根本看不清这次事态的严重性。
他此刻心里涌上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反正迟早都要走,不如先尝尝顾庭深的味道?”显然,还记着上次李贯帆事前说好了结果鸽他的事。
好东西才值得这么多人惦记,毁灭起来也更有价值和成就感。
张全马看着眼前瞻前顾后、如履薄冰的两人,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天亮的越发的晚,初冬的薄雾罩在清棱棱的空气里,树叶毫无生机,满眼肃杀。
这几天沈明澜都留在顾庭深家里,晚上洗漱完就抱着他窝在一起追剧,或者弹钢琴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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