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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他所知,顾庭深进入影音也就今年的事情,没有多久,似乎签约之后就来试戏,进入剧组,其他的时光自己都在。所以那些人怎么有机会下手,又是在什么时候?
这一次顾庭深没有哭,他目光如炬,清透的眼神里让这个世界的阴暗原形毕露。
这些事是上一辈子经历的,沈明澜永远不会知道,有个奴隶在名为“影音娱乐”的塔底哭泣,四面八方是碰壁反弹的回声,他每次都会声嘶力竭喊上一句:“放我出去。”
可是终年见不到阳光,他的眼睛已经视线模糊,最悲哀的是,就算此时打开塔门,他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是的,这句话是他说过的最多的话。——放我出去,短短四个字,概括了顾庭深一生的劫难。
顾庭深,生于秋,死于冬,那年他30岁。
第一年进入影音娱乐,他被签在李贯帆手下,李贯帆将他送到张全马的床上,以此来谋求和鼎荣集团更紧密的合作,加强纽带关系。
这是他们一贯的手段,利用更多的艺人去换取巨额利益,在国内敛钱洗钱,再把钱运往境外。
不过顾庭深是个硬骨头,他不服安排,加上那时候他有男朋友,不可能背叛自己的爱人,就果断拒绝了李贯帆。
谁知道李贯帆居然以谈合作的理由,让他事先去见了张全马,在他毫无防范的时候下了药。
等他醒来,已经躺在了别人的床上。千钧一发,恢复点力气的顾庭深拿床头的花瓶打伤张全马,逃出酒店。
张全马的手下也不是吃醋的,四处搜寻。于是他就唐突地拽着一个刚准备出电梯的男人,脸抵着他的胸膛将人按回去,推至电梯最深处,埋在男人怀里。
“抱歉,有人在追我。”他听见自己从胸膛咬出这一句话,药效还没过,顾庭深接近脱力。
那人什么也没说,手揽过他的腰,无形地传递力量,将顾庭深又抱紧几分,咬着他的耳朵,用清冷的嗓音说:“没关系,收点利润。”
这是顾庭深和沈明澜的初见。
毁了李贯帆的计划,他被封杀和冷藏。来不及露脸、被世人知道,就成了永不见天日的假人,鲜活地封存在石蜡里。
他没有办法,生活还得继续。顾庭深就去影视城跑龙套、当群演,干最累的苦活,谋求演戏的机会。
第二年,顾庭深和男朋友分手,林知清将他送上总编的床榻,得到了作品出版和荣誉地位。
与此同时,萧肖捅了他致命一刀。李贯帆下药,萧肖报道颠倒黑白,被张全马侮辱肉体精神。
心灰意冷,他几乎找不到继续对抗的理由,磨难像海水一样朝他暴力挤压过来,几乎要将他溺毙深渊。
也是在这一年,他在电视上真正认识了大放异彩的沈明澜。沈明澜因为《瀚海传》这部剧流量攀升,名气跃迁,揽下最佳男主角奖项。
他说了一句获奖感言,顾庭深至今印象深刻:“我演戏是为了成就自己,而不单单演给观众。”热爱本身就是一项奖项,颁给自己的荣光。
顾庭深是来追梦的,也许现在苦一点,累一点,但他总有一天能熬出头,像电视上这个星光加身的男人一样,站上属于自己的舞台,让聚光灯为自己喝彩。
很快他重新振作起来,继续在影视城磨炼演技,琢磨技巧,学习经验。就这样默默无闻四年,直到那天摄影棚出事,沈明澜救下他,盛长渊上门签约,才迎来转机。
盛长渊签下他后,资源逐渐好起来,李贯帆顾忌盛家,不与人硬碰硬,也就对这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以为自己找到一个真心的经纪人,不想这个经纪人拿自己当追求心上人的跳板,试图离沈明澜更近一些。
哪知这一年,他们与沈明澜毫无交集,盛长渊逐渐认识到自己的想法误区,为了纠正错误,又把顾庭深推回李贯帆手里,丝毫不顾他即将面对什么。
盛长渊说:你是个假清白、贱骨头,既然已经不干净了,就别装出一副贞洁样。你们不都是这样吗?为了资源、利益,不择手段地往上爬。回到谁的手里,都可以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顾庭深没权没势,斗不过这些掌权人,他只能在李贯帆手里艰难求生,即使这样,他的天也早就灰暗、崩溃,临近毁灭。
因为李贯帆用尽办法,将他送给不同的人,他千防万防也难免疏漏,最后筋疲力尽、伤痕累累。
那些尝过他身体的人,露出垂涎的、令人作恶的目光,期待下一次的光顾,他们抖抖手指缝,施舍着漏出房子、车钥匙、钱、资源。他全都存起来,希望有一天能存出解约费,去沈明澜所在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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