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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群人合唱着,一路载歌载舞,灯火映衬下,人们情感热烈,真挚而奔放。现代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一直以为,一言不合就唱歌跳舞只有少数民族,原不想古时的汉族人也是如此的奔放!
唱完一首《子衿》又来了《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多浪漫的声音,我酒没喝醉,先要醉倒在歌声里了。以往念书时,只跟着语文老师干巴巴的读,干巴巴的背,背不出还觉得万分苦恼无趣,却没想到这些诗歌,原就不是念出来背出来的啊。唱出来,多么好听,仿佛与课堂上学的完全不是同一首了一般。《诗经》!是诗经,多美的诗经。
我趁着热闹,也趁着蒋琬和诸葛亮都在观景,多喝了几杯,于是觉得自己内心也如同他们一样豪情万丈了。我努力的和着人们的节拍,虽知道自己调已跑得没边了,嘴里也强行哼着曲调。
一曲唱毕,我终于忍不住腾地一下站起,对着楼下大喊一句“好!!”接着热烈的鼓起掌来,楼下群人先是一愣,看着我,忽而哄堂大笑起来。蒋琬见了,也哈哈大笑,抚掌说,“醉了醉了,这回是真醉了!”
“没醉!”我回头瞪了一眼蒋琬,嘴中呶呶说。
“夫酒之设,合理致情,适体归性,礼终而退,此和之至也。主意未殚,宾有余倦,可以至醉,无致迷乱。”
诸葛亮忽然正襟危坐,嘴里念了些我听不懂的。
“什么?”我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段话感到莫名其妙,一边问,一边觉得我的脸也开始发红发烫了。
“完了完了。”蒋琬忽然放下酒杯,也端坐起来,说,“葛先生又要给咱们上课了。”
“慕先贤,绝情、欲。”蒋琬也认真说起来,“是这样吧,葛先生。”
“绝不得。绝不得。”我听了直挥着手,一板正经的拒绝,“情、欲都没了,活着又有什么意趣?你说是不是?”我瞪大眼看诸葛亮,他的皮肤是略带了小麦色的,那玉冠挽了发丝,端端正正,长长的玉簪穿插而过,衣襟上绣着简单而朴实的花纹,玄色的轻裘放置一旁……这些个平常的东西,组合在一起,就能激发人所有的荷尔蒙了。
这一刻,忽然好想扑倒诸葛亮。
诸葛亮看我俩都有些摇摇晃晃,脸上挂着无奈。
“今日这里又没有什么大汉丞相,只一个葛先生,何不一起欢快的畅饮呢?”我见蒋琬都如此放得开,也劝诸葛亮喝起来。
蒋琬点头赞同,又来了兴致。
“早些年在广都时,还要多谢丞……葛先生的救命之恩,这杯酒,一定不能推辞。”蒋琬说完,端着酒就凑了上来。
救命?这样的故事,我怎么不知道。
哦,因为我是历史盲……
“什么故事?快说说。”我催促蒋琬。
“已过去很久了。”蒋琬慢慢说道,“那时候先帝才刚刚入蜀……有一日先帝来广都视察,我当时只是一介小小县令,因喝酒误事,让先帝抓了个正着,非杀了我不可,要不是葛先生为我竭力开脱求情,琬今日也就不得坐在这里了。”蒋琬说起前尘往事,声音略略低沉。
而诸葛亮听蒋琬提到了刘备,也打开了话匣。
“你道我不知道你的好手段?”诸葛亮语气也终于轻松了些,甚至带了调侃,“什么时候喝酒不好,偏在先帝来时喝得烂醉,笃定我会在先帝面前保你。我问你,那时我若不保你,你该如何自处?”
“可先生的确是保了。”蒋琬笑着,又一口饮尽。
“庞士元的花招倒被你学得挺快。”诸葛亮叹曰。
二人相视一笑。
“若庞士元还在,今日坐在此地的,也一定有他了。”蒋琬忽抬头望了望远处的月亮,说。
今夜是十五,月亮虽已近圆,但总觉不够最完满的圆。就如正在谈话的二人身上,总遗落了些缺憾的样子。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眼里的他们已经开始现重影了,我晃了晃头,又认真的看着他们,还是重影。不由靠在窗角,撑着头,眼皮也有些打架,我努力看着他们,他们仍在絮絮说着什么。
“亮早就看出,公琰不该困于小小县令一职。”诸葛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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