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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做出了一个决定。”一方通行道，“只要我还在这个世界上一天，就没有人能伤害剩下的9970个妹妹，直到我死为止。”

“我会用这辈子剩下的所有时间去补偿我犯下的错，我不值得原谅，我也不需要谁去代替死掉的她们原谅我。但是，没有人规定，恶棍就不允许去保护别人了吧！”

【一方通行进度，11】

第36章第五个马甲

“等等，一方君。”谷崎润一郎的妹妹谷崎直美说话了。

“不应该是9969个吗？”她问道。

她哥哥谷崎润一郎赶紧捂住她的嘴，朝一方通行露出抱歉的表情。

让一方通行再计算一遍他杀死了多少个克隆人还剩下多少，无疑是在他伤口上反复横跳，虽然谷崎润一郎同样有这个疑问，但是考虑到一方通行的心情就没有开口，没想到谷崎直美会骤然发问，他心头一跳。

“啊？”一方通行抬头，“确实多了一个。”

说到这里，他紧绷着的表情柔和起来。

“那就是，你家小鬼头吗？”泉镜花看着一方通行，迟疑地说。

这个表情她很熟悉，就是当初跟一方通行一起拆大厦的时候，他提起“那个小鬼头”露出来的表情。当初泉镜花还暗自猜测那个小孩肯定在一方通行的保护下没有接触过一点黑暗，现在揭露出真相却比她想的还要鲜血淋漓。

难怪他经常把她放在嘴上，泉镜花心想。

“是的，没错。”一方通行惊讶地看她一眼。“她比你矮一点。”

“就是个没有发育完全就被那些狗屎们赶出培养基的臭小鬼，一天到晚除了给我惹事什么都不会，简直麻烦死了！”

“就是不知道我这几天不在，她到底有没有好好听话……”

虽然他这样抱怨着，语气里面的温柔谁都能听得出来。

“恶棍的忏悔录根本没什么好听的，根本就是无聊透顶的东西。”一方通行道，他说完后明显比之前轻松。

“喂，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他随即语气不善地发问。

“突然觉得一方君可爱起来了。”太宰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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