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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华勉力吞咽了一下,点点头。
只是很奇怪,沐熙得到了这个回答之后就是心满意足了,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失踪了一个晚上,她就是口头上关心一下我么?”苏华看着沐熙端着碗离开,手指慢慢摸上了自己的唇瓣,刚刚,这里还有着另一个人的温度,可现在,这温度离开了,就只剩下她自己的了,她很失落。
想要去上课,却发现是周末了,苏华干坐在房间里,有些发愣。不该是这样的,那么闲的感觉,手指扣了扣床沿,她仰面躺下来,用手臂盖住自己的双眼,不知不觉中,她又睡着了。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做梦,因为在她睡着了没多长时间,有一个人轻轻地覆在她的身上,年轻的,富有青春活力的身体,十分柔软,让人不忍拒绝。睡意已经很深重了,但苏华仍是强撑着抬了抬眼皮,她哑然发现,此时正坐在小腹上撩头发的女人,是路希尔。
苏华一下子就把路希尔给踹下了床,她几乎已经是被路希尔给剥了个精光,而路希尔的身子也是□□的,入眼看去,满是不堪,苏华撇过脸,拉了被子盖着胸部:“沐熙呢,她在哪里?”
“你们果然是一对。”路希尔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呲牙说道:“一看见我,就只会问我这个。”
“所以,沐熙在哪里?”
“偕江儿童慈善医院还是希斯克利夫,我不知道哦,谁关心她到底在哪里。”
“希斯克利夫?”
“是张如水那个家伙开的酒吧啦,我就是平时给她打打下手,要是那里,没关系啦,我的大本营还没有那么快就被摧毁的。”
“我可没关心你。”
“那你就要快一点了,江禹裴可是准备真人上场的。”
扑面而来的水雾带来各种生活垃圾的腐臭味,沐熙看着黑色便鞋粘上的绿色苔藓,摇了摇头。沧澜海,当初对于被圈定在危险区的道德污染者们来说,是真的海。而今,只是那些自认为是文明拯救者欢歌后的一条被污染的河,无数条中的一条,一条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河。
天在下雨,腐臭味越来越重,沐熙捂着鼻子,停下了脚步。谁能想到偕江儿童慈善医院在暗地里竟是这副模样,不从国道过来,远远地,看这医院,就如同鬼屋一般。
“外乡人,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远处正坐着一个人,黑绸褂子,作短打打扮,秃顶,约有四十岁。
沐熙一脸低压,无视那波澜的精神压力,直走过去,鞋子踩着人脸,着力碾了碾,似乎听到骨碎的声音,才放开了脚。整个过程,沐熙的脸都隐藏系带式军装雨衣的兜帽下,一次膝踢,两次拐脚,选用了幅度不大的动作来解决对手,所为的,是要留有余力。
“没用的家伙,怪不得会从内区被赶出来。”闻声,就是带劲风的木棍,沐熙头一偏,低下,往上一顶,右手肘部送过去,那人就像风筝一样吐血飞了出去。
大概是捅了马蜂窝,急促的脚步从四面八方极速传过来。
沐熙摸了摸背后长长的皮革箱,垂下了手。
淡淡的白烟从她的头顶上飘出,以她为中心的空气如水纹般荡开,耳边风声鹤唳,又须臾风停,她缓缓踏出一步,然后步子愈加轻快,带着某种节奏,穿过人群,人群如石林,只能以目光尾随她,夹杂着七分怨恨,三分恐惧,虽只是一瞬,时间却像过了千百年那样长。
等所有人都恢复了身体自由之后,谁也没看清那个抄小道,沿沧澜海河过来的人是何模样。
“本来以为能发一笔呢。”先前那个执棍人扭了扭手腕,强撑起身子,啐了一口血沫子说:“碰到个剌头,半年生意都要打秋风去了。”
“能知道这条道的人,本来就没几个是我们能打主意的,原来都是趁着那条臭河养着的几条脏东西出手后再动手,这次没闻着血腥味,就贸然闯上去……唉,是活该。”一个黄脸汉子闷声说道。
“也是怕人跑了不是,那些脏东西下手那么快,人早就吓破胆了,哪次不是连累哥几个满地里找。”另一人嘟囔道,“再说,做这种事的,不止我们一家,跑到别家地盘,损的是我们的钱。”
“以后都警醒点吧。”一直藏在远处,不吭声的老人,一边咳嗽一边右手握拳在唇下,轻声说道:“我养大了你们几个,可不要我一点利息都没收到,就把棺材本也一起赔了。”
众人抬起那个被沐熙踩碎了颧骨的倒霉鬼,低头,应了声是。
人到暮年,老人自认自己的一双眼睛还算好使,别人没看到,他可是看的清楚,那个皮革箱上的银色纹章,翼展的蝙蝠--狩猎者协会检查院的标志。
元稹《长庆集》十五《景中秋》诗:“帘断萤火入,窗明蝙蝠飞。蝠象征着“福”。
“原来协会,还是没有放弃我们啊。”老人满脸笑纹隐在眼,又在转眼间化为凶戾。
作者有话要说:
打响放飞第一枪,偶胡汉三又回来了。
第93章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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