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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越,”他声音有几分委屈:“你喜不喜欢我的身体?”
“啊?”路斯越被他问的一愣,转而她扑哧笑出声来:“我就差生扑你的,你说我喜不喜欢?”
她的回答,若是以前,他会开心,可现在,让他心底多了一些失落。
“除了身体呢?”
“除了身体啊,”路斯越很认真地想了想:“都喜欢。”怎么办呢,她连他脸上的痣都喜欢。
这可如何是好。
龚煦放开他,蹲下身子,仰着头看她:“你都没认真回答。”
路斯越觉察到他今天怪怪的了:“怎么了这是?”他可有一段时间没这么奶里奶气的了。
龚煦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他今天见到路湛霖的这件事。
他把头垂下去,不说话。
路斯越一双眸子一转,神色带了几分认真:“谁在你面前说什么了?”
她想到了路湛霖,她眉头一簇:“老头子去找你了?”
她一语道破,让龚煦立马抬起了头。
呵,还真是被她猜中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
路湛霖的话很难听,龚煦有点说不出口,他咬着唇沉默。
老头子或早或晚都会找到龚煦,这一点,路斯越是早就预料到了的。她也知道,那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老头子肯定会捡最难听最伤人的话说。
不过她对路湛霖说了什么没多大兴趣,她只想知道龚煦是怎么回答的。
她很直接地问:“你会离开我吗?”
龚煦立马摇头,一个劲地摇。
那就行了。
路斯越不问了,拉着他起来:“吃饭,我都要饿死了。”
今天是正月十五,龚煦煮了汤圆,做了两个小菜。
汤圆已经不圆了,焉了吧唧却又你侬我侬地躺在浓白的米汤里。
路斯越一口气吃了八个,软软糯糯的堆积在她的胃里,她摸了摸肚子:“哎哟,不行了,好腻。”
龚煦去给她倒了杯水,然后把她吃剩下的给吃进肚子。
他还有点闷闷不乐,路斯越能看出来,她不想纠结在路湛霖找他的事情上,但她想给他,她的答案。
她拉着龚煦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你还记得在哈尔滨,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她说:“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许与我背道而驰。”
龚煦点头:“记得。”
她问:“能做到吗?”
龚煦点头:“能。”
好乖,乖得都想直接把他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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